卡莫習慣在午後爬上空地的一顆墨水樹,就這顆,與其他樹特異之處,就是他粗壯的樹幹交叉出的U型,讓卡莫很舒適的坐上整個下午而不難受。而今天是他第一次試著端了杯咖啡上去,當然笨拙的溢出不少,白衣沾上了幾點黑漬。好不容易坐上墨水樹支幹,深深的吐了口氣,啜飲一口,看著衣上的幾點黑點,天然的染上去似的。
早在幾百年前,卡莫的祖先就是利用墨水樹的做為黑色染料,15世紀的馬雅民族,早發現墨水樹皮中的汁液,可做為深色染劑,並以此調和出深紫,黑色染料,並在衣服上留下文化
。直到西班牙大舉入侵時,發現墨水樹的商業價值,墨水樹再也不單純,還引發了18世紀為為爭奮墨水樹的戰爭,這是他的顛峰,也是悲劇,直到19世紀末,化學染料蛋生而殞落。此時,墨水樹才又漸漸出現在馬雅領土,休息。
空掉的咖啡杯,卡莫看著白衣上的黑漬,笑了。
A veces un resto es mejor para romper y crecer~